胡大刚本是想籍此平息体内的欲火,不想却是再也把持不住,没怎么考虑,就抬手一把掐住杜梨的腰身,将她整个提起来坐在了自己身上。
杜梨被他骇了一跳,待明白过来男人的意思时,顿时面红耳赤,望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不是说你知道么……”
胡大刚一双眼睛灼灼的望着她,鼻腔里喷出的气息像是着了火似的,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朝她道:“我知道,但是我等不及了……”
他一边说一边拉着杜梨的手朝他身上摸去,用行动向杜梨证明着自己对她的渴望。
虽然帐内的灯现在已经熄了,但杜梨仍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再加上想到守在营帐外的两个侍卫,心也跳得如同擂鼓似的,被刺激得紧张到了极点。
胡大刚没有等到她反对的话,便心知自家小媳妇儿有些妥协了,双手在黑暗中摸索到杜梨的衣带,迫不及待就将她身上的束缚剥了下来。
杜梨怕被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自然是一声都不敢出,咬牙拧眉,被胡大刚摁着这样那样揉搓了一遍。
真个是,蹙眉若颦,弱柳摇春,良辰美景恁销魂。汗破云衫,腻染枝盘,交颈月铛尤含情……
待到云收雨住后,外头营帐落在地上的月影已经倒了个个儿。胡大刚发出一声满足地叹谓,这才抱着累得闭上眼睛的杜梨合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