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的说法有些牵强,可这也无不是一个理由。
说完,便认真地看着墨恒亦平淡无奇的脸。
那脸上似乎没有什么表情,气定神闲的样子。伸出来的手肘靠在椅子的扶手上,支撑着歪在一旁的头,那悠闲慵懒的姿势,让他的心骤然又缩紧了几分。
“不是那样么?”他打量着墨恒亦,口齿都有些不伶俐了。
只见太师椅上坐着的男人,蓦然勾了勾唇,似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深凝的眸子望着他,“你太紧张了。即便此事与安南伯有关,跟你也扯不上任何关系。你是我的人,我自会护你周全。”
这一剂猛药,将陆致远说的瞬间觉得脸上生疼。
刚才他极力辩解,就是怕墨恒亦不信任自己呢。
他们可是战场上的交情,出生入死多次的。
在战场上,他们彼此照应,他们从未有过嫌隙。他真怕回京了,一片祥和之中,生出龃龉,那才是大大的不值。
“昨日见凤家姑娘与你仿佛有些误会。”墨恒亦直起身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边。
迎风而立的身影俊朗非凡。
没有得到陆致远的回答,扭过头来,睿智的凤目自有看穿人心的能力。
陆致远连忙垂下眸子,不与他对视,“殿下,我们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