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放笑道:“主子爷少来这一套,就算是武功高了十倍,也不值得冒这个险。只等着回去明珠一顿骂吧。”
辟邪从腰间摸出那枚印信,借着月光看了看,递给姜放:“把这个悄悄地放回成亲王宫里。”
姜放接在手里,奇道:“这是怎么了?”
辟邪脸色阴冷,道:“没什么,你不要多问。”倦意涌来,觉得筋疲力尽,回到行宫,倒头便睡。
若非门前似有人掀帘子往里看了看,辟邪仍会沉睡不醒,见那人转身要走,忙坐起来道:“二师哥。”
“醒了?”如意笑道,“罪过,怪我怪我,要不你还能多睡会儿。”
“二师哥打皇上身边来?”
“正是的,皇上要我来瞧瞧你是不是好些了。说是若还歇着就不惊动了。”
辟邪绾起头发,漱了漱口,才走了这几步就觉浑身酸软,倒了杯茶给如意,道:“开始搜索刺客了?”
如意叹了口气:“昨儿搜了一整天,活没见人,死没见尸,皇上为了这事,还将贺冶年与姜放痛斥一顿……”
“一整天?等等,”辟邪放下茶盏,“今天是……”
“二十八,”如意笑道,“你睡了一天一夜了还不知道?我和大师哥、明珠轮着来叫,都不见你动一动,要不是大师哥说没事,我就要替你出殡了。唉,你这是上哪儿?”
辟邪抓起宫衣披在身上,就往外走:“误事了,皇上御驾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