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都是赤着脚的，这是向往自然？”
顾长乐顺着客户的话看了一眼，见方文赤着个脚，不由拧紧了眉头。
“你就是我的新秘书？王秘书没跟你交代清楚？”
方文咬了咬唇，眼巴巴的看着顾长乐。
“顾总，我……”
顾长乐不想让自己公司的人在客户面前失态，只能摆手。
“行了，你先去把会议室的文件搬进来。”
方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可怜巴巴的看着顾长乐。
“顾总，我现在不能做重活，我的肚子里有……”
没等顾长乐说什么，就听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声。
“你们这个公司怎么回事？连一个前台都没有？
来个人跟逛菜市场一样，这也太没规矩了吧！”
听到这动静，刚才还和顾长乐相谈甚欢的客户，脸色不由变了变。
眉头一皱，站起身来。
“顾总，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来你还不太熟悉米国的规矩，在米国要是想跟人做生意。
最先得学的，就是怎么尊重人。
我看你们公司初来乍到，要学的还很多。
等你们学会了这些，我们再慢慢聊……”
顾长乐起身，再三表达了歉意，才把客户送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