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夫人没有力气与这群人争执了,她没有力量了。
而南桃却站定脚步,视线环顾那群人,“这些话当然不能当着你们的面说,因为钟文把他名下的产业做了转移,没有留一分钱给你们,你们确认要听?”
“什么?”
“钟文凭什么不留钱给我们,那些产业里也有我三叔的份儿。”
……一时间,大厅大乱。
看着这群人为了钱原形毕露,南桃想起之前钟文与自己说过的形容他父亲那家人的一个词,豺狼虎豹,形容得可真是够贴切的。
她没再说什么,进了后院。
钟夫人就在钟文住过的房间里等她。
房间里没有了钟文,灯也打开了,钟夫人躺在床上,抱着钟文盖过的被子,哭得颤抖。
“你说吧,小文让你告诉我什么。”
南桃找了个椅子坐下,“在说这些之前,我想先跟你说一下,钟文的这个请求一开始我是拒绝的,钟夫人,我或许对钟文没有特别深厚的感情,但是我也是个正常人,随便伤害一条生命这种事儿,我不会做。”
说完这个,南桃才缓缓将在这个房间里的那两三个小时发生的事儿说给钟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