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姬厌蹙眉,显然不想在听这些乱七八糟的风流故事。
梁珩惋惜,俨然一副八卦没听够的模样。
王福当即正声道:“重点就是吴氏这些年其实和沈语有联系,沈语定期会给吴氏一笔钱,警告吴氏不准出现,但年前,张屠夫的儿子欠了一屁股巨额赌债,赌庄那边不给钱就剁手,吴氏没辙,就带着继子找沈语要钱。”
“岂料,继子来到王城并不安分,不仅在王城赌庄欠了一笔钱,还喝醉酒强暴了一名绣女,恰好,这事被姑娘撞见,沈语担心事情暴露,一不做二不休,怂恿继子杀死绣女嫁祸给姑娘。”
“好生不要脸!好生不要脸!”梁珩气得直拍桌,手掌拍得通红。
“当真是长亭外,古道边,芳草天,不要碧莲!”
王福认同点头,“可不是,可不是。”
他第一时间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恨不得提刀去宰沈语母女!
姬厌俊俏的脸色逐渐漆黑:“沈清野的奶娘又是怎么回事?”
王福愤愤然:“说起这个老奴更来气,奶娘的独儿生了病,急需一笔钱,这不,就被沈语忽悠了,人确实是姑娘不甚杀死的,但也是活该,一直以来都是她包庇沈语陷害姑娘,莫说姑娘,老奴现在都想翘她坟,挖出来鞭尸!”
“鞭尸?鞭谁的尸?”有人在窗外不紧不慢挥舞画笔,兴致勃勃道:“带我一个呗,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