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女肩膀还有雪,很明显刚进屋不久。
“你是杏儿么?”侍女回过头来看向杏儿。
杏儿点了点头,她注意到这侍女没有束腰带,腰部宽松肥大,倒像是要就寝之前的随意样子。
“跟我来。”侍女伸手从袖子中掏出一截手指长短的骨笛,放到了杏儿手心里。
看到那骨笛的瞬间,杏儿的眼睛一下就瞪圆了:“母亲……”
侍女提着裙子,迈步往外走去。
杏儿赶忙跟了上去。
大雪漫漫,砖石板子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雪,可那领路的侍女脚踩在雪地上,脚印儿轻浅的像是没有一般。
杏儿在侍女后头跟着,心中情不自禁的赞了一句那侍女的轻功。随后她又扭头看了眼自己的脚印,嘴一撅,脚上提了气,让自己的脚印子也变的轻浅了起来。
“我们要去哪儿啊?”杏儿问领路的侍女,“是我娘让你来的吗?”
“很快就到了。”
侍女领着杏儿一路躲避守卫,行到了那间关押着胭脂的囚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