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最后,主持人还是决定在离开日本之前去见一位女性,这个藤原志帆子想游说政府通过改变立法而保护未成年人权益,不要说15岁.16岁的未成年人,她见过八岁,三岁甚至两岁的受害者. 但是通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她才明白,未成年保护并不是日本领导人首要关切的问题,如果贸然干涉就会像美国控枪一样,非但不会有作为甚至会影响自己的仕途. 而现在的藤原志帆子认为禁止这类色情是治标不治本,更重要的是关上日本人大脑内的开关,让他们彻底意识到恋童是错的,这样才能在真正意义上保护下一代的健康成长. 概念偷取不过是社会心理实验的模拟观察,外星人成为人类是主体的语言构造,被抽取的人类则又反观了语言对主体的暴力(症候的诊断:家人依赖、工作欺凌、拥有/我执的宅心、自我和他者的分别心、妨碍的敌对心、爱的缺乏),可谓一举两得,而本原的外星人又因其没有死亡、家人(而是无分别的同伴)等概念,反叙了人类与这些概念的构造/束缚. 影片中不同“人”物之间总在发生多种倒转,如果说,在真治和鸣海的关系倒转中,爱成为人之视域的命名,一种能动的价值赋予,而不仅仅是死亡恐惧的共通,以非概念的概念超越了概念的暴力,那么,在真治/外星人成为人类和樱井/人类成为外星人的倒转中,樱井在社会脱离中(离婚、疏亲、工作独行)获得了纯粹作用的新的共通,未尝不亦是某种爱,这是无情之爱和有情之爱的区别,平射光的非现实性因而具有了双重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