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占据了我思想的空白和感官的缺口,因此我从未想过你,或感觉到你。但我的思想充斥着对你的感觉,在你崇高的召唤下,我的感觉很野蛮。
照在黑暗之上的迷失的记忆之月,我不完美的自我意识生动的旷野。我的存在隐约感觉到你,好似是你的一条腰带在感觉你,我靠近你在我不安的夜水中紧张而又不安的脸庞,知道你是我天空中的月亮,产生了这个倒影,或是水下一轮陌生的月亮,不知怎么就捏造了一个。
要是有人能创造一双“新眼”,从而用其来看你,一些“新思想”,从而用其向你,一些“新感觉”,从而用其感觉你。
我触摸你的罩袍时,我的表情变得疲惫,言语也僵硬,劳累,痛苦不堪,因为我要努力伸直它们的手。一只飞鸟盘旋在我对你的评论之上,看似要在靠近,却从未到达过,因为我的话语的主旨根本不能模仿你轻轻落下的脚步、慢慢的一瞥,抑或是你从未做过的姿态,那苍白悲伤的色彩的本质。
若我能与远方的人谈话,若你今天是一片可能的云彩,明天化作现实的雨滴洒落大地,千万不要忘记你神圣的起源——我的梦。无论你在现实生活中为何,做一个孤独者的梦吧,不要成为一个情人的避难所。履行你作为一艘船纯粹的船的职责。实现你作为一个无用的细颈瓶的愿望。不要让任何人用河流的灵魂谈及河岸的话语来谈论你——河岸的存在是为了限制河流。最好不要在生活中随波逐流,最好让梦想干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