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逢勃然大怒,径直出班,戟指刘伯温道:“一派胡言,任尔牙尖嘴利,安能如此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乎?”
刘伯温也不动怒,道:“敢问袁司徒可曾到过北疆?如何一口断定在下所言不实。”
袁逢道:“本官虽不曾到过北疆,然幽州刘虞大人书信在此,岂能不知?”
刘伯温微微一笑,道:“刘虞大人也不过一家之言,如何他说的便是实话,下官所说便是虚言?再者说,袁大人身为当朝司徒,刘虞大人乃幽州牧、汉室宗亲,刘虞大人之书信不给陛下,为何出现在袁司徒之手?”
袁逢辩解道:“本官身为三公之一,天下大事无不涉猎,写信询问刘州牧边地之事也为份内之责,岂是尔小小一主簿所能过问?”
刘伯温淡然一笑,道:“下官唐突,还望司徒恕罪。”
听到这里,刘宏心中一阵不安,眉头紧皱,不管何朝何代,封疆大吏和朝官交往过密都是皇帝的大忌,更何况刘虞乃汉室宗亲,身份敏感无比,而他又不是桓帝亲子,早有传言说朝中大臣不满于他,想另立刘虞为帝,如今袁逢和刘虞交往过秘,刘宏心中自然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