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的结果已经发生了,跌到了谷底,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谁说不是呢,”柳大嫂也很感叹,“最差也就这样了。”
喝着热水,说着闲话,没一会儿就到了下傍晚,期间大房那边还来人瞧了柳家几口一眼,确定她们不需要帮助的时候,才走了。
孩子们到底心大,玩了一会儿就开始犯困,挤挤挨挨的叠在一块,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柳母没闲着,烧了热水灌在暖壶里,然后换了锅就开始风风火火的煮猪食了,没法子啊,这群祖宗饿的嗷嗷叫,还等着吃呢。
至于鸡食……
柳母实在是没心情单独再弄一遍了,随手从猪食里挖出来一块倒在了鸡食盆里。
鸡可不在意,有吃的就扑棱着翅膀,冲上来疯狂啄食。
喂猪的时候正好碰到隔壁的柳婶子,她看着柳母这般淡定自若,甚至想得起来喂猪,人都傻了。
“你你你……”
柳婶子有些怀疑人生,“你都不难受?”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这矗立在风风雨雨中一二十年的房子,可谓是塌了半边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