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爷子的脸上原本还带着漫不经心的味道，这会儿猛地听司轩说出这样的话来，整个人往后倒退了两步，腿上的力气没有支撑住，整个人往后一坐，坐在椅子上，脸上惊讶的神色还没消退。
他瞪圆了眼睛，张了张嘴，“你说，你的意思是，是小默去举报的？”
司轩犹豫了片刻，没有像进门那会那样笃定，“爷爷，这件事我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他做的，但我想，除了他也就没有别人了，更何况，您应该也知道，景子煜一向都司默关系好，他这次当杨牧的辩护律师，不就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吗？”
司老爷子杵着拐杖的手微微用力，咚的一声和地板撞击在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这个逆子！”
他从来都没想过，司默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情。
“爷爷，现在网络上全是对我们的一片讨伐的声音，再加上之前我们拍摄的那个电影，因为和桔子映象那边是同样题材的，又撞了档期，我们票房惨淡，前几天的颁奖典礼，我们的电影，连个入围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