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哆嗦着说道:“在……在车里……我的包……”
他本来是想杀了人不能在留证据,所以打算血洗张横全家后,一把火烧了张横的家和协议书。
林寒从公文包里找出协议书,见是原件,于是揣进口袋。
他又问:“我很纳闷,鑫盛社要你这样的废物有啥用,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六爷为了保命,不得不老实回答。
他勉强挤出笑容:“我是修河道挖河沙出身,鑫盛社给我一个活,让我引乾河水进三河市,想要淹掉半个城。”
林寒惊愕地吸了口凉气。
马守夫真够狠的,为了对付林寒,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能干得出来。
林寒揪住六爷的衣领,喝问:“你做了吗?”
六爷被勒的几乎喘不上气,他艰难地辩解道:“我没办法啊,如果敢拒绝,马守夫一定会灭了我的门派……”
林寒又问:“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六爷的脸已经涨得通红,急声说道:“三河市暗渠已经挖通,只差放水了……”
林寒继续逼问:“暗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