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事被问的茫然,“大姑娘失忆了?”
苏怀臣脚步一滞,道,“月儿在承恩伯府磕伤脑袋,把以前的事都忘了的事,你都不知道?”
孙管事摇头,“我只知道大姑娘在承恩伯府上吊后,就性情大变,和以前判若两人了,但确实不知道大姑娘伤了脑袋,大姑娘在承恩伯府出事后,就被老夫人送去了归元寺……”
苏怀臣坐在那里,脸阴沉的几乎能滴墨。
老夫人看向苏月,恍惚想起那日淑华长公主来帮苏月说情时,提过一句,说苏月在承恩伯府撞伤了脑袋,待在归元寺不利于养伤,还是接回侯府稳妥些,只是那时候她气还没消,苏月回来时又精神的很,一点也不像受伤的样子,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大夫人看向苏月,眼底带着森冷寒意,“失忆这么大的事,之前没听你说半个字,别是装出来骗侯爷的。”
大夫人不开口就算了,一张嘴,苏月脾气就忍不住了,她看向芍药,“我失忆的事,你没和他们说过吗?”
那日她醒来,不认得芍药,芍药哭着跑出去找人,不可能没说过她失忆的事。
芍药哏着脖子道,“奴婢在承恩伯府就说过姑娘磕到了脑袋,连奴婢都不认得了,急需要看大夫,这事承恩伯府的丫鬟婆子都能替奴婢作证,姑娘被送去归元寺反省,奴婢回府拿衣服拿钱,怕钱不够请大夫,还去找大夫人要,丫鬟拦着不让进,我又去找孙管事拿钱,但三姑娘看见了,不许孙管事给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