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狼藉都是沐钧年一只手收拾的,命令她只能坐在床上看着,要么睡觉。
所有东西扔去洗了,衬衣干脆扔了。
夜里快两点,他才往床边走。
“伤从哪来的?”她忽然问,没什么表情
沐钧年垂眸,微微思量,也只是一句:“你智商太低,说了只会让你困扰。”
虽然是实话,但尉双妍脸色差到极点。
“寒声说。”好一会儿,她依旧淡淡的没表情道:“内阁和荣京有什么联系,薛家一脉的衰落还有新设立那什么机制,是不是跟你有关?”
这些东西,她真的从来都不去在意,也弄不懂,但是寒声很感兴趣。
但她知道,从四年前,沐钧年就开始给沐煌张罗除商界以外的稳固力量。
她定定的看着他,沐钧年也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微微蹙眉,“沐寒声?他告诉这些?”
四岁多的屁大孩子,知道什么能吃就不错了,他跟她说这些?
看着沐钧年脸上那种表情,尉双妍替儿子不平,“寒声比你聪明比你优秀怎么了?没什么好奇怪的。”
后来沐钧年不说话了,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若有所思。
第二天她起床的时候,听洛敏说沐钧年和沐寒声在后院。
从卧室看出去,听不到父子俩在说什么,只是聊了一会儿,沐寒声走之后,沐钧年在儿子身后淡淡的笑了笑,目光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