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评点道:“不是良药,胜似良药。”玩笑说完,眸光却一路凉下去,声音里也多了些难以自持的情绪,那是寻常的宋诀不会有的。
他道:“可我,并不愿意你来见我。”
我的身子为他的话微颤,心烦意乱地找到身畔的凳子坐下去,不愿再看到他的表情,声音平静地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却听他一声低笑,那笑有些莫名的压抑,“岫岫,你这个时候来见我,难道不是有话跟我说吗?”字字句句都刺向我的心,将我原本淡然的情绪搅成了一锅浆糊,“你同谁,做了什么交易,才换来同我见这一面,你可要原原本本告诉我?”
我努力了许久,才稳住添茶的手,尽管如此,却仍然溅了些茶水在红木的桌案上。
我听到自己淡淡道:“不过是求了苏越一句,进这大牢,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