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尚师徒大喝一声。
只是他胯下的呼雷豹,却并没有飞奔起来,反而是被姜松给拉的在原地进退不得。因为不能行动,尾巴又被扯得疼了,便急得在原地团团打转,不断打着响鼻。
“怎么可能?马儿快跑,马儿快跑!”尚师徒吓得脸色大变,不断拍打着马股,希望呼雷豹能够飞奔起来,甩飞姜松。
呼雷豹四蹄在地上不断撩动,急的鼻孔里也喘着粗气,但可惜却不能前进半步。
尚师徒见呼雷豹跑不动了,只能在马上转身,手中长枪向着抓着马尾的姜松刺去。
然而姜松早料到尚师徒有此一招,尚师徒马上回身之时,姜松持枪右手已动。尚师徒枪未刺下时,姜松已一枪杆拍在尚师徒身上。
然而尚师徒脑海中却有着一丝庆幸,他身着七翎甲,可谓刀枪不入,便是他手中宝枪也刺不穿,寻常刀枪更是难留下痕迹。更何况姜松不是刺,而是拍,尚师徒根本不觉得姜松这一枪能伤着他。
然而尚师徒心头更升起一丝庆幸,便只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喉头一甜,旋即一口鲜血不自觉的从口中喷出,甚至夹带着一些肺的碎片。
尚师徒心知自己肺部已经被姜松这一枪给拍碎了,只觉得呼吸越发困难,在马上挣扎了几个呼吸过后,身体便无力的掉落下来。
“可惜了一身的宝贝,真是明珠暗投!”姜松摇了摇头,捡了提炉枪,坐上呼雷豹,催马上前来到关城下,长枪一扫,指着城外大军,喝道:“姜松再此,还有谁敢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