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水柔静静地睁开眼睛望着他,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说,但舌头却像是一块僵死的肉,不听她指挥的一声不吭,
原来心痛到极致,连开口或者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仔细想想,厉北城是念旧情没错,但那不代表他可以容忍一个女人巧言令色的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你不必再说什么,我也不再听了。”
厉北城呼出一口烟气,迈开长腿走到距离言水柔最远的长椅上落座,打定主意不再开口。
实际上,他没有在雅儿失踪的第一时间报警,控告她诱拐儿童已经是仁至义尽。
却想不到他一时心软害的雅儿惨遭不幸,直接消耗了他心中对她残存的最后一丝柔情。
等待的时间由此开始,漫长的像是度日如年。
言水柔低垂着眉眼坐在另一边,偶尔抬眸朝厉北城的方向望去,都被男人所散发出的冷漠气场拒之门外,迟迟找不到开口求饶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