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最值得玩味的是外星人的软性侵略与社会秩序产生了内在关系:黑泽清先塑造了立花明这个极具破坏力的生命个体,她爱用原始粗暴的方式如折断四肢、冲锋枪杀人,也残忍而困惑地诉说挖出寄生者的心脏理解生理结构,但最有效的侵略是获取词汇(‘‘我‘’的个人意志)概念,从而使词汇的发问者走向癫狂,把人类从束缚着的社会文明(顺应群体的共同意志)中解放出. 黑泽清为摄影机树立了一种恐惧无法感知的无政府主义气氛,当妻子进入人满为患的医院排队,在被叫了一声后走出,开始环摇的镜头被引入这处幽冥空间,军队前进、消毒人员发狂和步入门厅的大人物老头一一入画,与绝望崩溃的空间发生交互作用. 若不是后半段碎片、突兀地跳到爱的话题,可以称呼杰作. 回頭重看會發覺阿彼察邦後來做的都已經在這兒出現了,人變動物,幽靈上身等,是創作原點,也是最少控制的設計,最具自由和想像力. 故事如何發生,雖然隨意,但為何會有人指想太多,聽故事不就是要讓人想更多,想更深嗎?慾望帶進虛構產生新的方向,年輕人想著外星人,生活鄉村的人想到外面世界,小孩們玩得樂之不倦在胡天胡地,生猛的民間想像,本應有更豐富的人文風景展示,但阿彼察邦一心要作藝術層面的嘗試,也懶得和你作人文關懷,事實上並不如想像般靈光處處,好看也不在訪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