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郎碧知道见好就收,镇国公却有些不知进退了。
眼见自己姿态摆的如此低,这滕哈格却依旧油盐不进,镇国公顿时不爽了。
他皱了皱眉,道。
“莫非滕公对本公心有不满?”
这话,镇国公说的多少有些咄咄逼人。
甚至,连自称都从老朽,改成了本公。
单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镇国公耐心快被耗完了。
作为一个骨子里很老派的勋爵,所谓的礼贤下士,所谓的求贤若渴,都不过是他拿来装装样子的。
在内心深处,镇国公从不觉得,什么谋士、猛将,能让他折节下交。
毕竟,他可是勋爵。
身份、地位,远不是什么谋士、猛将们所能比拟的。
谋士猛将们再如何名满天下,说到底还不是他们的走狗?
这是老派勋爵们的傲慢,源自骨子里的傲慢。
听到镇国公的话,滕哈格淡淡的扫了对方一眼。
“滕某不过一乡野之人,哪敢对尊贵的镇国公不满,呵呵。”
滕哈格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立马阴阳怪气的刺了对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