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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陆彬杨才说:“让你受委屈了,当时我只是想让馨柳轻松点,她的个性你也知道,何况你已经说出了口,我不点头她不会罢休。齐曈,我不离婚,你我之间没有分手的理由。”
齐曈说:“彬杨,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如果从一夜情延伸的契约婚姻都能继续下去,这世界还有什么值得我引以为尊严?值得我去坚持?”
齐曈挂断电话,出房间把手机还给瑾儿。
瑾儿琢磨着齐曈的脸,齐曈笑:“看什么看?”
瑾儿笑不出来,齐曈倒在沙发上:“放心吧,不会像上次那样寻死觅活的,都是第二次了,我已经刀枪不入了。”
和项临分手时她险些醉死,很没面子的躺在医院里输液,一边哭得天昏地暗。锻造过的铁已然成了钢,再入炼炉,也会疼,却不会有粉身碎骨的不堪忍受。因为知道:一切都会过去的。
只是,刚才电话里彬杨少见的软语安慰让她恋恋不舍。
“男人都有病,”齐曈说:“在身边时不珍惜,觉得你尊重他、顺从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失去时才意识到女人这样心甘情愿的付出有多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