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小太监这会才从震惊中回过了神,唯唯诺诺的冲了进来,抓起旁边的被子就将光着的两人一裹,几人负责一个,将两人一起压到了门口跪着。
这下门外好奇不想离去,偏又不敢进来瞧的夫人们顿时也看了个真切。
“呀,当真不是宥王妃……”
“这么说来,应当是那个蠢奴才看错了,害得我们齐齐白跑了这一趟。”
“就是……一个宫女和一个侍卫偷情罢了……”
众人嘴上责怪的是报信的宫女,实则真正想骂的人是谁都听得出来。
瑜良媛脸色难看至极,偏偏旁边的花骊还在惊喜的大叫:“你不是王妃,你是谁?”
木慈中了药,本没有神志,被压到门口冷风一吹,才清醒了一些,但大脑还是浑浑噩噩的。
她望着眼前乌压压的人群,早已经慌得六神无主,听见问话,下意识的就回答:“奴婢是瑜良媛宫中的木慈……啊!”
“狗奴才,自己在宫中守不住规矩,和外面的侍卫偷情,还敢胡乱攀咬,我看你是不想活命了!”
瑜良媛脸色难看至极,看着木慈的脸恨不得亲自上去咬下几块血肉,此时听见木慈即将出口的话,更是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向了她的胸口。
木慈猛然清醒过来,总算想起来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谁的手里,惶恐的低着头,再不肯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