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若是秘密孙淮扬又怎能跟白赤练讲?”
沈方鹤笑了:“贤侄不了解白赤练,此人交游甚广,另外有一身奇门异术,曾在京城传授过无数后辈,这孙淮扬年轻时也拜过白赤练为师。”
“哦,那这秘密又是什么?”
“孙淮扬到了青瓦坊后,仗着年轻时在我师父那里学来的几手医术,治好了一些疑难杂症,被外人称为了神医。一传十十传百,渐渐方圆几十里都知道了青瓦坊来了一位名医,求医问药的渐渐多了起来。
“有天医馆门口来了辆马车,赶车的说是府上老夫人生病,请孙淮扬过府诊治。孙淮扬跟随车夫去了那人家,等见到了那生病的老夫人直叫他大吃了一惊!”
叶青枫插嘴道:“他认识那夫人?”
“对,”沈方鹤点头道:“孙淮扬到青瓦坊来打探消息,自然是做了改扮,那夫人认不出他,他却认出了那夫人。”
“那夫人就是我师娘?”
“对,她就是当年状元郎余念生的夫人薛氏。”
叶青枫道:“我师父当初在朝中为官并没有几年,按说我师娘堂堂状元夫人也不会抛头露面,这孙淮扬一个小小的捕头,如何见过我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