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利有些目瞪口呆,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心道:“怪不得关索不来荆州,原来是被人给扣住了。”他摸了摸下巴上青徐徐的胡碴,就道:“那不知道您的这位朋友,改了姓了吗?”
关索急忙否认:“那倒没有,只是说让他的孩子改姓,却不曾让他也改姓。”
丁利暗出一口气,心道:“若是改了姓,那只怕真就拉不住关老二了。”随后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道:“关兄想不想听我的故事?知道一下,为什么我要被叫做荆州赘婿?”
关索就道:“愿闻其详。”
丁利一笑道:“因为我当真是赘婿。”就把自己娶刘燕,嫁刘婉的事说了,关索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丁利接着道:“那关兄可知道为什么我岳父都不要让我为赘婿了,想要好好的收我为婿,却又有这样安排吗?”
关索不由得摇了摇头,丁利接着道:“因为这是我自己求来的。”当下就把他和刘备说的,自己入刘家为赘婿的事说了。
关索听得若有所思,丁利接着说道:“我受过刘家的大恩,我答应给他们家留一点香火,那我就一定要做到,虽然为赘婿污了祖宗的名头,但是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不过是忠、孝、恩、义四个字,这忠则好说,择主而侍,拼尽一身,粉身碎骨,又有何妨,孝也不难,父母双亲,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他们对我们好,我们还他们好,两好割一好,份属应当,只有恩、义二字,我们难以偿还,关兄的朋友连累了人家一家,听兄的意义,他对人家那女儿也有好感,想要行好逑之事,那用自己来仇恩,又有什么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