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晚刘局请我喝的茶吗?”我似笑非笑,“虽然药不然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可惜他却看不到,我和刘局之间,是在用茶阵交流。”
刘局第一次见我,就是用茶阵考验。后来我找了些资料,也学了一些切口。那一晚,我在刘局办公室内喝茶,不动声色地用茶碗摆出了我想要表达的信息。此后的一切,都是我与刘局默契设置的一个局,诱使药来跳进坑来。一等到黄烟烟和付贵脱困,立刻发动。
“老朝奉,如今你大势已去,准备好为你手里的几条人命负责吧。”我冷冷地对他说,想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可这时刘一鸣却把我拦住了:“小许,你错了,他不是老朝奉。”
听到刘一鸣这么说,我一愣,心中掠过一丝阴影。
“怎么可能?不是他今日跳出来跟你们为难的吗?”
刘一鸣道:“小许,你也许很懂鉴古,却不懂官场之道。在大庭广众之下跳出来质疑佛头真伪,固然能使我们红字门垮台,同样也扫落了领导的面子,这样的人,绝不可能上位。老朝奉一生工于心计,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老药,只不过是他安排了与我等同归于尽的弃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