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们进行了检查,除了水土不服就是发烧,其他也没大碍,不过水土不服这么严重也是少见。
医疗队随即给沈唯一挂了水,又服了药,之后几名医生在外室守着,其他人都退下去了。
时赫立在床边许久,等女人面色稍稍缓过来,才去换衣服。
两名年轻女佣守在床边,不时地用棉签沾上水给沈唯一擦拭嘴唇,以免嘴唇破皮。
沈唯一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她显得特别难受,眉头始终拧着。
时赫换了衣服出来后示意女佣们,他伸手,“我来吧,你们下去。”
两名女佣立刻退下去,不敢停留。
男人坐在床沿,替她擦试嘴唇,偶尔会喊她几声,“唯一?唯一?……”
不过沈唯一毫无反应,只是皱了皱眉,便不动了。
时赫摸摸她的额头,俊脸黑着,心中有懊恼,真不该让她出这趟门……
“唯一怎么样了?”正沉思着,朱莉莉抱着孩子进来了,一脸焦急地走到床边。
“水土不服……”时赫回头,盯着她怀中的孩子说,“唯一现在发烧,孩子抱出去吧。”
“发烧?!这么严重?哦,好好好……那你好好照顾她……”朱莉莉嘱咐了两句,立刻抱着孩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