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上帝听到你的话,肯定不会高兴。”
“上帝的归上帝,科学家的归科学家。”林晓丝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麦克伦·凯恩一愣,随后感慨道:“由此,我可以确信您是一位伟大的科学家。”
林晓失笑:“我相信每个科学家都是这样想的。”
麦克伦·凯恩没有回应,开始了下一个问题。
《时代周刊》的专访,和正常的采访没有什么区别,问问题,然后回答,由于林晓是作为科学家接受采访的,所以问题基本上也都和数学有关。
直到最后,麦克伦·凯恩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林先生,你认为理论科学重要,还是应用科学重要?”
听到这个问题,林晓眉头一动,随后笑着道:“我始终坚信理论科学最为重要,我也将始终为解决理论科学的问题做出贡献,至于应用科学——如果你了解布尔巴基学派,你就会知道布尔巴基学派并不喜欢应用数学,而我的老师是让-皮埃尔·塞尔,他也是布尔巴基学派的人,尽管这种观念在现代已经没有太大的影响,不过依然存留了下来,就像我即使现在研究起了物理,也只是在研究理论物理而已。”
“应用的事情,交给其他人,我只想探寻更加深奥的真理。”
麦克伦·凯恩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就祝愿你在你的理论科学道路上,发展得更远了。”
“谢谢。”
采访至此结束。
麦克伦·凯恩起身,再次向林晓伸出了手,两人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