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笑,这么多年来,他就像一只刺猬,抱成一个球向着一个自以为是终点的地方奋力地滚动,用身上一根根刺扎在最爱他的人身上,可到了终点才发现根本就是个悬崖。
她对他说,“孟樊铎,你要珍惜你现在来之不易的自由,等将来你和你的小情人在国外逍遥自在的时候,别忘了我为你做了多大的牺牲!”
虽然是句醉话,却还是让他心痛得滴血。这些年来,他为了他自私的冲动,却毁了她的人生。
“竹溪,如果刚刚程池选择的是你,我就认了,可是他还是伤了你!”他将她整个人死死圈住,喘着粗气道。
她仿佛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整个小人儿目光呆滞,呼吸微弱,像个游魂。
“竹溪,你怎么了?”他又吻了她一下,却仍是死死地不肯松开她。
她的眼睛都一眨不眨,面无表情,脸色苍白。他紧张地松开了她,却又立刻将她横抱起,直奔他的房间。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手摸着她的额头,才发现她在发烧。
想都没想就用被子将这个小女人裹起,抱在怀里冲去了医院。
想要
张逸白打着哈欠被催命似的叫来的时候,惊讶地看着孟樊铎怀中的女人,一时间搞不明白了。
“什么情况?小孟,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你说的病人是竹溪啊?”
他点头:“她发烧了,你快来看看。”声音焦虑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