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对军医素来极为敬重,所以……
“相思病!”小桐翻个白眼。
靳丰年左眼一跳,“说人话!”
“我喜欢将、军。”小桐抿唇。
靳丰年右眼一跳,“毒哑你!”
“我是女子。”
这话一落地,靳丰年险些腿软,堪堪扶住了边上的桌案,老脸铁青的盯着她,“你说什么?”
“慕容安碰了我!”小桐继续道,“他得对我负责。”
靳丰年觉得脑阔疼,坐在凳子上,抖着手给自己倒上一杯水,“缓缓,你让我缓缓。”
突然间跟屁虫变成了女子,而慕容安还沾了她,哎呦这事儿闹的,沾了……沾了那得负责啊,可这小东西黑乎乎的一团,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脾气还暴躁,又是一根筋,回头生个孩子,不得浑得惊心动魄?
“反正我是认定他了,这辈子跟定他。”小桐捂着肚子,“我肚子疼……”
靳丰年咽了口口水,瞧着小桐裤管上的血色,“你这是……”
“女儿家一个月不就有那么几天嘛?泡了水,一下子兜不住,全化开了!”小桐的肚子有些坠坠的疼,脸色也不似方才,愈发苍白了些,“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