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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盛侍郎的信。”盛蒽刚回永祥宫,就听宫人回报,展纸一看,不禁陷入沉思。
“梓童,你何故发呆啊?”延平帝随后就到,见着妻子坐在榻上对信发怔,不由出声询问。
盛蒽将信递给延平帝:“您瞧,苑姐儿的信。”
延平帝搭眼看了一瞬,就开始揉脑袋:“这丫头,成天净给朕出选择题……昨儿送奏疏,说起布陈弯刀疑云,今儿又就岑太妃的事儿说了多种可能!弄半天,朕这位六元及第的女状元,跟朕提问玩儿呢!”
唠唠叨叨说一堆,延平帝这一抬头,就见妻子盛蒽笑看着他,不由脸颊微红:“朕纵然英武非常,也希望朝中官员能多替朕分忧啊!”
“苑姐儿现在的任务是赈粮,至于这些旁的事儿,不过是发表见解罢了。”盛蒽也不仅是护短,她是真的认为自家小妹没说废话。
“岑太妃是聪明人,可越是聪明人,越容易多想,陛下纵然智珠在握,也不见得猜中那岑太妃的心意,不若将她请来,和其开门见山谈谈。静王府就这么两根苗儿不假,可岑太妃的态度……也许只要能保住了他们,她就知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