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兴奋上前,秘密地问:“什么窍门?”
风细一捞手,一手扣住他的脖子,一手拧他的耳朵:“你这个臭小子,混帐东西!
我的山庄绝不准有青楼和赌坊,你敢带头在里面赌球?今天我不扒你一层皮就不是你师父!”
小虎嗷嗷鬼叫,见小芝和小桂掩嘴偷笑,冰雨满眼鄙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赶紧求救:“冰雨姐姐救命啊!
快把我师父拉开啊!师父你听我说,误会啊误会,我怎么敢在山庄赌球,我是在外面开的盘啊!”
风细更用力了,把他的耳朵揪的红通通的:“说清楚!到底在那里开的盘?
在山庄就是破坏规矩,罚一千两外加打一百军棍!在外面就是带坏良安风气,照样该打!”
小虎快哭了,张大手臂挣扎,他也不敢推风细,毕竟师父还在月子中。
他的常识中,月子里的女人跟月子里的娃娃一样,脆弱啊!万一推倒了师父摔伤了,那才是大过错啊!
只好乞求的盯着冰雨:“冰雨姐姐,冰雨姑姑,冰雨姑娘,快拉开师父啊!师父的手腕该痛了!”
冰雨冷声道:“夫人放开他问话就是,真要打,有奴婢在,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