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
他很清醒的知道,他和时湄回不到过去了,这道坎他过不去,她也不屑他的真心。
呵——
他眼眸闪过一丝自嘲。
人总是犯贱的。真心爱着他的,他不爱。他偏生就是要去舔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到头来得到的全是一场谎言。
他一段长时间的没有言语后,一通电话打乱了他的思绪。
“南莲醒了,你过来看看。”
电话里头,是晏斯伯激动的声音。
陈砚南蹭的一下站起身,以雷厉风行的速度抓过沙发上的外套,朝外走去:“好,我知道了。”
齐西洲倒是颇为意外,他眉梢微挑,想了想也凑了上去:“我跟你去。”
作为最爱吃瓜的人,他总得站在最前线才是。
到达医院。
晏斯伯见到陈砚南屁股后面还跟着齐西洲,轻笑一声:“你怎么也来了?”
齐西洲义正言辞:“当然是来关心南莲的,现在情况如何?”
他探头,朝病房里看去。
就看到祝南莲床边围着她的家人,正和她说着话。而她表情苍白虚弱,看起来有气无力的。
陈砚南也还没进去,他抿着唇:“现在算是脱离危险期了吗?”
晏斯伯:“我刚给她做完检查,一会等报告出来后,你过来我办公室一趟吧。”
陈砚南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