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蜜地含着,就像是嘴对嘴的接吻般。
一双狐狸眼水涟涟的,勾缠地望着男人:“不肯借火,那只能把你的给我了。”
陈砚南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
眸色一深。
时湄嗓音柔腻,像猫儿轻挠般:“我正想着你呢。”
陈砚南薄如刀刃的唇瓣冷冷一笑,嫌恶的将她推开。
“身上难闻得很,离远点。”
时湄困惑,低头认真地闻了闻。
哪有,明明很香。
他是不是闻错了?
她又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是香烟的薄荷香又混着点酒味:“你喝酒了?”
陈砚南冷着脸:“跟你无关。”
时湄被怼也没恼火,微挑着眉。
别看这男人现在跟座冰山一样,她却了解他,这个状态分明是一点即燃的定时炸弹。
像哈士奇全身炸毛了。
她谄媚一笑,准备顺顺他的炸毛:“我知道你在这,特意过来找你的。”
陈砚南讥讽地看着她谎话连篇。
明明刚才还和男人寻欢作乐,玩得不亦乐乎,现在就能在他面前故作一副对他深情喜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