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闭阖,蜀忘忧望着那扇房门,久久未动。
苏狐转身拿了药跟白纱,“这回没人帮你脱裤子了?”
“胡说八道!”蜀忘忧转眸怒道。
苏狐状似夸张拍拍自己脸颊,“口误,是帮你敷药。”
蜀忘忧无心理会苏狐,待其近前一把扯过药跟白纱,“滚一边儿去!”
苏狐瞧着蜀忘忧掀开单薄长衣,大腿根部的白纱早被血水染透,血纱解开一刻,苏狐忍不住皱眉,“你作的一手好死!”
蜀忘忧打开药瓶,咬牙将里面白色粉末一股脑儿倒在伤口上,灼痛骤袭,撕心裂肺。
可这痛,比起心里憋闷的感觉,竟也可以忽略不计。
苏狐默声站了片刻,转身走去方桌,翻身跃起躺在上面,“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人生在世,活的自在些!别碰不该碰的……”
苏狐未及说完,置于北墙方桌上的灯盏即灭。
房间霎时无声,落发可闻。
苏狐识相闭嘴,很快睡过去。
近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在被群殴的路上夺命狂奔,任暴风雨来的猛烈也从未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