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樱桃的滋味之后,阿巴斯在讨论生命意义的道路上更进一步 这一次生老病死的况味更加复杂 在生死界限上挣扎的人是人们的焦点,有人并不想她一直活下去,但病痛所带来的神圣性又被人们所崇拜 徒劳挖井的人从未露面,却作为一个绝佳的危险气氛的催化者,最后又以自身“入於井”唤起了主角的恻隐之心 主角屡次驱车登上高山,却不是为了获得神启,却不断受到外在束缚的催促,从而变得愈发焦躁 其中轿车和摩托车的对比也颇有意思,如《儿不嫌母丑》一书中所说,摩托所能带来的自由之感是轿车难以比拟的 主角在前大半从未离开他的轿车,因此其处于一种被禁锢和束缚的状态之中,对腿骨的态度体现出他把这次出行看作是不夹杂感情的纯粹工作 但当最后桎梏变成了拯救生命的载具,主角也在摩托车驶过麦田之时重拾了生命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