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蜜看到纸上的血，惊讶道：“你流鼻血了？”
“嗯。”洛音的脸红得可以和鼻血融为一体。他不敢直视艾蜜，侧对着她。
艾蜜突然反应过来：“你……是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洛音虽然没看仔细，但大概轮廓已经扫到了。他迟疑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
艾蜜的脸瞬间传来一阵灼热，她像只陷入猎人陷阱的小兔子，不安极了：“啊啊啊，你能不能忘掉？忘掉！”
“嗯……好。”洛音点头，脑袋里的记忆却越发鲜明，他又摇摇头，“好像有点儿难。”
闻言，艾蜜一阵无语。
M市到了冬天就格外寒冷，洛音的家里虽然有供暖设备，但在这样的老小区里，暖气不是很足，艾蜜半夜被冻醒，起床套了一件毛绒外套，然后钻回被子里继续睡。
另一个屋子里的洛音则难得失眠了，因为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出艾蜜一丝不挂地贴在他身上的画面，触感也无法忘怀。
他以前睡不着都会爬起来去看看阳台上的植物，但今天实在是太冷了，他缩在被子里，无聊地翻看着手机上的文章。
郝远突然发来一条消息，洛音打开一看，是一条链接。
郝远继续发了一条消息：徒弟，为师待你不薄啊，好东西分享给你，点开看看。
洛音不明所以，点开这条链接，手机屏幕顿时跳转到十分香艳的画面，不可描述的声音从手机里大声传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