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也接嘴道:“亏你还敢去看!我想那三个学生痛也痛死了!”香芸很生气地说:“真是野蛮!我当时没有炸弹,要是有,我一定向那伙人打去了!他们那样蛮横,不晓得仗恃的啥子?”
郝又三道:“少奶奶,我今天累了,你叫吴嫂给我烫壶酒来,好不好?”
老爷踱了进来,坐下了,大家才依次入座。看见儿子面前摆了一只酒杯,便道:“吃点酒也好。听说你跑了一个第一。其实哩,这种剧烈运动,却不应该我们去干。况你的筋骨已在变老的时节,设或跌着哪里,那便是一生的残疾了。”
儿子连忙应了几个是,才道:“所以后来的决赛,便不曾参加。爹听见说会场里流血的事件不曾?”
“姨太太她们已经说过。起因是怎么样的?”
他把儿子的话听完后,沉吟着道:“若果曲在官界,咨议局里倒可提议。我自从当了议员,还没提过议案,你今夜可替我拟个稿子,等我明天找人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