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陆文隽阴沉愤怒的声音，助理吓得双腿有些颤抖，“您是说向笙小姐？”
昨天陆文隽跟向笙不欢而散，他是亲眼看着的。
陆文隽也说过让他在面前体向笙，没想到才一晚过去，陆文隽就破例了。
陆文隽的眼神冰冷的盯着助理，“你耳朵没有聋吧？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助理不敢惹怒陆文隽，马上就说：“好，我会派人去调查。”
陆文隽的心绪有些复杂，他闭上眼睛毫无温度的说：“重点查查她昨晚去过的地方，看看有没有留下线索？”
助理点了点头，“我明白！”
就在助理要离开的时候，陆文隽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之前我让你对付白清娴？你到底怎么做的？”
助理没想到，陆文隽居然怀疑他做的事情，马上顿住脚步脸色惨白的看向陆文隽，“董事长，按照您的吩咐，找人教训了她，让她不要对付向笙小姐。当时，她也保证了！”
陆文隽揉了揉眉心，语气异常的冰冷，“恐怕那个女人，没表面上那么服帖。”
尤其是他回想起宋筠瑶跟他说的模棱两可的话，分明指的就是白清娴。
第1065章：记住分寸，留她半条命
助理的心跳乱了半拍，但还是表面镇静的问：“董事长的意思，是连白清娴一起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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