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成了欢欢的姨姨，不是他的姐姐了。
小家伙小嘴巴一瘪。
难过极了。
他鼓起勇气，小手手轻轻揪住华昭昭的衣袖，嗓音微微沙哑，很小声很小声地问。
“是不是煊煊乖一点，你就不会不要煊煊了呀？”
华昭昭手顿住。
此刻此时，沈言煊这双和她肖似的杏眸含着泪水，倒映着她一个人的身影，波光粼粼。眨眼，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跟断了线的珍珠般，争先恐后地从眼角滑落。
久久没等到回答，沈言煊失落地低下头。
小手手依然揪着她的衣袖。
“妈妈说煊煊是男子汉，要保护姐姐。”沈言煊记住了妈妈这些天跟他说的话，声音很低，像是在保证什么。
“煊煊再也不欺负姐姐了，煊煊以后会保护姐姐的。”
华昭昭心一软，抬手摸了摸小家伙细软的头发。
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
“沈言煊，你要好好学习，好好长大，将来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保护好你自己和妈妈，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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