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门下车,朝着大门口走了过去,推开了已经上锈的大门,快步走了进去。
别墅的大门是敞开的,没有关严,秦景肆大手按在了门上,他甚至有点害怕,害怕门后会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局。
三秒钟后,那扇门被推开,秦景肆站在门口,看到了被绑在椅子的宁鹿,嘴里被塞了布团,整个人奄奄一息,椅子的下面,一滴一滴的血,正在流出来。
秦景肆大步跑了过去,扶住了宁鹿的手臂,声音开始微微颤抖,“鹿……鹿鹿?”
他抬手轻轻拍在了宁鹿的一侧脸颊上,试图叫醒她,“鹿鹿?别睡……醒醒……别睡!鹿鹿!”
宁鹿慢慢转醒,眼前有些迷蒙,似乎不太相信眼前看到的人是秦景肆,干裂苍白的唇瓣动了一下。
“秦……秦景肆?是你吗?”宁鹿的嗓音低哑虚弱。
秦景肆立刻去动手解开绑在宁鹿身上的绳子,低头时,看到了椅子下一滩血迹,抬起头,就可以看到宁鹿的后背,蓝白色的病号服,已经完全被血迹染成了深色。秦景肆解开绳子的手,停顿住了一秒,随后男人咬紧了牙关,继续解开缠在宁鹿身上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