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红菱说:“不要说那么多废话,快出谜面。”
谭慎言说:“这是一个字谜,你听好了。捂左是个日,捂右是个日,不捂不是日,一捂全是日。”
柴红菱听完,感到这个字确实不好猜,她猜了好几个字总感到把握不大,不敢说出,最后还是主动问谭慎言:“这是个什么字,我猜不出来。”
谭慎言说:“其实这个字很简单,是个“田”字。你想想,捂着左边是不是个“日”?”
柴红菱回答:“是。”
谭慎言又说:“捂着右边也是不是个“日”?不捂是不是不是个“日”字?一捂全是“日”?”
柴红菱这时把手伸过来,用力拍了一下谭慎言的手背,笑着说:“你这个“土包子”真鬼,你这都是从哪学来的?”
谭慎言说:“我离开家乡这些年,三教九流、贩夫走卒什么人我没有接触过。他们当中有的人虽然社会地位低微,但也有不少人是见多识广的奇人异士。他们文化程度虽然不是很高,但很有智慧。我原来跟你提到的那位跛脚看面相的师傅,他的故事就很多。有时我们俩晚上躺在床上聊天,我跟他说的大多都是书本上的东西,他给我讲的都是民间趣闻野史。这个谜语是他给我说的,我猜了半天也没有猜出来,最后也是他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