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战事？”韩赞周冷不伶仃插了一句。
曹化淳摆手答道：“当与战事无关，因方才面圣时除了厂卫一事外，还有一事。”
“皇爷给身边姓王的小子升了官，同时领走尚膳、尚衣、都知三监印信，尤其是交代御膳由他一人专办，今后可轮不到咱们轮流打理咯。”
方正化终于按捺不住，“这是何故！莫不是皇爷疑咱？我...”
“阿弥陀佛，慎言。”李凤翔说罢重新闭上了眼，方正化将没说完的话咽回腹中。
曹化淳掉头转向正摆弄指甲的韩赞周道：“你怎么看？”
“曹爷您也知道，我年后就要调去守备南京，这宫里的事儿，实在有心无力。”
“依我看呐，这也好那也罢，就按先前惯例，给那些文官通个气，刀山火海任他们试探去，咱内廷静观其变就是了。”韩赞周此话出口，其余三人同时点头附和。
事情毕竟来的突兀，在窥得全貌之前，此举肯定最为稳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