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痕微微笑着，他看起来年轻得如个未加冠的少年，却有老谋深算的眼神，与那种世界崩于眼前而不变色的冷静。
“总是喜欢吊人胃口……”聂无双轻哼，女人天生八卦的心理，让她对墨天痕这种行为，表示严厉控诉。
“有我们这个纪元的人吗？”周祭问道。
虽然周祭是三世仙王，但他还是将自己，看做这个纪元的人。毕竟是这一世的元神做主导，融合前世的记忆而已。
“那位大人……还……还在……在吗？”聂天南深吸一口气，他想起来这个纪元的，一个无敌的古人。
那位的贡献与实力，足以令聂天南，都尊称一声“大人”。
这个纪元的绝世仙王们，身子微颤，所有人都看向墨天痕，询问答案。
那位的存在，是一座丰碑，至今无人可超越。
“那位……”墨天痕深吸了一口气，长叹而出，神色惋惜。
就算是墨天痕这般天才，一生不服谁，也佩服那位大人。
那位的陨落，是仙源最大的损失，没有之一。甚至，连太初陨落，都没有他的死，更令人惋惜。
“还有他……也很可惜。”太昊微叹道。
第二个他，自然指代与他一辈的那人。
“唉……”众人看着墨天痕的一叹，也是得到了答案，苦笑不该奢求那样的奇迹。
“不必叹息，今人不弱于古人。”武苍穹突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