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着这香味儿有些浓郁,从身上掏出来就能闻到,本来想将它和花瓣一起泡水清洗晾干的。”杜若道,她又伸手拿了妆台上的梳子为他梳发。
宋居安微微眯了眼眸,望着手中的绢子若有所思。
杜若一边为他梳发,心中略一思索问他道:“我闲着无事都会上阁楼上坐一会儿,打发时间,每日都能看到一辆马车从墙外经过,有时后面还跟着几个侍卫,不知那是不是五殿下的车驾?若上头坐着五殿下,殿下他府上正门对着大街,却不是从巷子里出去的,觉着好奇才问你。”
“那就是五殿下的车驾。”宋居安道。
杜若心道,那看来今日车上那玄衣男子是五殿下阳绍无疑了,他自称本宫,那下车的人又喊他殿下。
“为何每日都走偏门?从那巷子里过?”杜若奇道。
“今时不同往日,局势紧张,不得不防。”他道,“每日五殿下从府上出发,不仅是偏门,正门也有两辆马车同时出发,各自朝着大街两边,目的地却是一样的。他会坐在任一马车上,扰乱刺杀者的视线。”
“原来是这样。”杜若暗暗吃惊,“那你一定得小心点!”
“我知道。”他扬手在她头上摸了摸。
“明日我要出去走走,天天待着这院子里快要闷死了!”她又生气的与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