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理竟趁乱劫持了张文书,他一手扣住张文书的双腕,一手横剑在其脖颈,怒瞪姜恒:“退下!”
姜恒收招而立,他手握玄铁戟,冷眼望向面前的二人,只见郑理恨声道:“老夫看你是隋家后人,知晓你与太平盟有不共戴天之仇!有心共同对敌,哪知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是,我是与太平盟不共戴天,”姜恒冷冷道,“但你门人百里刑三番四次害我性命,当时我就立誓,要你不破阁血债血偿!”
郑理脸色一变,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只见血珠从张文书颈项上滑落,张文书苦劝道:“姜兄,莫要意气用事啊!”
姜恒冷冷瞥了张文书一眼,随后冷眼锁定郑理,下一刻,他左臂扬起,掌中长戟,径直向二人飞去!
“毁我岐山,你,该死!”
长戟如落雷般击出,重重地穿透了张文书的心门,又从他的背后穿过,扎入了郑理的心房!
张文书瞪大了眼,他做梦也想不到,姜恒竟会下此狠手。他张了张口,血水却从口中溢出,一句“为什么”终究是未能说出口,他只能恨恨地瞪着与自己相识三年的友人,死不瞑目。
而那郑理,已是近百岁的老人,心房被长戟穿透,当下就断了气。
姜恒走到二人身边,用力地抽回了玄铁戟。戟身翻出了皮肉,那锋刃还卡了半颗心脏,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