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你怎么了?”娇月不知何处又惹到他。
萧亭渊并不言语,只用目光一寸一寸地临摹她的曲线,自上到下,好似要把她印在眼里,刻上他的标记,赤裸裸的占有。
娇月察觉到他目光的变化,心下一沉,是她大意,前世那么骇人的疯批怎么会变成温柔的良人,是她痴心妄想了。
萧亭渊用一只手指挑起她的下颌,她下意识地躲闪,却直接被他狠厉地捏住脸颊,问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他?”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恰如早上问她喜欢枣泥山药糕还是喜欢芙蓉桂花糕,然而娇月却能感觉到他话语中的压迫,连捏着她的手都收紧了几分。
娇月痛得娇哼一声,萧亭渊才收了力道略略松开,手指来回摩挲着几道红痕。
娇月心里害怕,眼角已经发红,她却知道不能躲,否则大疯批会更生气,于是将脸柔柔地往他的手上贴了贴,像只温顺地小猫,解释道:“没有……奴是怕他闯进来看到……”
娇月看萧亭渊眉目舒展了几分,继续壮着胆子说道:“奴是着急……着急把那枚鸳鸯佩还给二公子,奴是大公子的人,怎么能收二公子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