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空已不是僧了,他与我......早是夫妻,论你们是宓宗事,还是江湖事,都不要说与他晓,他叫你们来,就是为了辞了武林,辞了前世!”
阿饶涨红的脸似新结的石榴,微怒满怨,倘若有一丝把他摘干净的机会,她也要去争。
“我等来并不是看你宓宗的家务事,可他若要相辞武林,倒也不难。”慕容邱很不满,以为了祖来得不是时候,可一听阿饶的话,又觉是个可商讨的空:“你宓宗掌尊要是谁都与我等没大相干,只武林不能再听他号令了!”他说着,绕头去看众人,以为会寻得些许声援之力,谁晓,人潮静如夜湖。
“若都不说话,那我便来做个主,往后武林,应还是尊祖训,以赤龙天龙为首......”慕容邱开始了尊剑宗的高谈,喋喋不休。
可谁也没听进去,刚刚的话语,落进大多数人耳的,唯阿饶的那一声“夫妻”。
夫妻?凡世里最平淡的一词,框住了好多人的情网规戒,也给好多人下了定义。只是没人想到,有一天,它会与万佛门的掌尊扯上关系。
净空,了祖,金壁行,亓名,繁渊,肌颜,就连守珩也注目着这片礁滩最赢弱的骨。
阿饶,到底是哪片天地蹦出来的狐狸媚子?魅得净空这尊上好的天躯佛骨,七魂八魄皆没了方向。
“了祖大师,求求你了,净空,是我的!”还好阿饶看不见,否则,她也不晓得如何在这片恶目中“求饶”,求他们把净空“饶”给自己,饶忘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