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尘垂眸轻笑,笑声如冬日里的冰雪一样寒凉。
“所以在你的心里,我就这么不堪,你连将我想象成他,都觉得是侮辱了他?”
“难道不是么?”周纤纤表情冰冷,话语难听。
陆逸尘再难待下去了。
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心底里那压抑多年的阴暗和戾气像是随时都能冲破牢笼。
他怕再待下去,可能会伤了这个女人。
他起身,没什么语气地道:“不早了,你休息吧。”
男人出去,房门被带上。
周纤纤后退两步,疲惫地靠在墙上。
她屈辱地咬紧唇,忽然捂着脸悲戚地哭了起来。
陆逸尘说那样的话,何尝不是在羞辱她。
她不知道,如此下去,这场婚姻还有什么意义,不过是相互折磨罢了。
秦潇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周纤纤在陆逸尘造就的牢笼里无助地哭泣。
叶风是那牢笼的看守人,只要周纤纤想跑,都会被他抓回去。
她悲愤地质问叶风,为什么要这样,叶风却不说话。
秦潇是被气醒的,醒来时,胸口都还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