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和虞兮都没有反驳，因为这是魔女的微笑，是颜心爱烙在她们记忆中挥之不去的印记。
“她是颜心爱的话，那么这个就是钟离咯？”韩渺指了指旁边的小男孩，一脸不可思议。
虞兮艰难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和钟离结婚后，她见过钟离小时候的照片，这张照片中的小男孩的的确确是钟离。
“还有一个是？”韩渺指向另一个小女孩。
没有人回答，直到颜风重重吐出三个字：“姬岚音！”
韩渺掩口惊呼：“啊？他们三小时候就认识？”
陈红道：“现在看来应该是这样，这张照片没那么简单，我们回去再说，颜风你把电脑带上。”
“走吧，回去再说。”虞兮拍了拍颜风的肩膀。
她知道此刻颜风心中百感交集，但她心中又何尝不是呢？
颜风点点头，收起笔记本电脑，起身又看了一遍周围处处残留着姬岚音气息的陈设，毅然转身离开房间。
……
会议室
天还没放亮，白炽的灯光，却驱不走瑟瑟寒意。
陈红已经将情况汇报过，孔玉德也已经看过视频，正在浏览姬岚音的留言以及和黑弥撒的聊天记录。
陈红以及虞兮全组人坐在会议桌两侧，每个人的表情都或多或少有些凝重，但谁都没有率先打破沉默。
终于，孔玉德的目光离开电脑屏幕，打开文件袋，从中取出一份文件，轻轻推给虞兮道：“给颜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