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么,再厉害的医生也没有特效药。
墨时谦看着她惫懒得像是自暴自弃的样子,心头点了一簇火苗,压着声音极端不悦的道,“会好?你是不是想把自己的脑子给烧坏?”
即便没有用温度计,手也能感知她烧的很厉害,至少三十九度。
他看着床上一脸病容没什么生息的女人,心被什么东西攥住了般,那团火烧得愈发的旺了。
即便是习惯性忍耐也只能堪堪压住,声线紧绷,“池欢,你是不是巴不得自己病得不成样子,来向我控诉,惩罚我?”
池欢本来就有些委屈,虽然这委屈还不足以构成脾气。
但男人这样接近指责的态度,她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她看着他俊美的脸,实在是没什么力气跟他发脾气或者争执,索性把脸偏到一边,然后闭上了眼睛,被子里的手攥成了拳头。
其实话一说出来,墨时谦就察觉到自己语气重了。
尤其她现在还在生病中。
卧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还是墨时谦低而微微僵硬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默,“sorry。”
她感冒是因为他,病情恶化也是因为他。
与其说他是在生她的气,不如说是对自己不满。
池欢没有给他回应,眼睛紧紧的闭着。
男人俯身靠过去,薄唇亲吻着她的脸蛋。
医生很快过来了,量了下体温,高烧三十九度多逼近四十度。